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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四日,擢巩昌府徽州知州段嗣宗为山西布政使司右参政。
三月六日,擢济南府肥城县知县许好问为潞安府知府。
三月九日,泉州府通判林唐臣调任太原府通判。
……
三月十二日,邓愈出京,坐镇山东练兵,廖永忠、耿炳文出镇河南练兵……
一道道文武政令自奉天殿传达而出,不少人抵达了金陵,随后离开金陵。
阳光变得有些温热,蓑笠遮住了光,却也挡不住汗水流淌。
咔嚓。
剪刀合下,白色的土豆花蕾被剪断,跌落到了翠绿的叶子之上。
朱棡直起了腰,看着一旁揉着腰杆的朱棣呵呵一笑:“怎么,这才休养了两个多月,就干不了动农活了。四弟,你虚了啊。”
朱棣瞪了一眼朱棡:“你才虚了,我这是热的!”
朱棡指了指腰:“热到这里了?”
朱棣直翻白眼。
朱棡看了看前面的顾正臣与徐允恭,又回头看了看,对嘟囔着什么的朱梓、朱檀喊道:“仔细点,若是剪错了,小心关你们禁闭!”
朱檀打了个哆嗦,脸色苍白。
朱梓看了看一脸害怕的朱檀,目光中流露出几分不屑,低声道:“不就是关禁闭,三哥用这些吓唬人,也太可笑了。”
朱檀赶忙说:“八哥,格物学院的人说了,禁闭室十分恐怖,听说三哥进去过一次,从那之后宁愿抄书也不愿进去。四哥也提醒过我们,若是挨罚的时候,万万不可选择关禁闭。”
朱梓用剪子剪下一个花蕾:“我才不怕这些,倒是你,前几日将定远侯的画像挂到了箭靶上,你可是足足射了九箭,今日怎么见到真人,反而没了胆量?”
朱檀看了看前面的朱棡、朱棣,见没听到,压低声音:“我是射了九箭,可你射了二十七箭,到最后都不能看了。这事若是传出去,你我都没好处。也不知父皇怎么想的,让我们跟着他学习。”
“学习就学习,送咱们去学堂里睡几个时辰也就过去了,可他竟然让咱们来干活!这土豆花蕾长得多好啊,非要剪掉,剪掉还能结果子吗?八哥,他怎么连这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啊。”
朱梓也想不明白。
须知,一花一果啊。
可定远侯竟然违背常理,剪掉花蕾,他到底怎么想的,要知道这土豆产量可与他、与整个远航水师荣耀息息相关。
他竟然——做出减产之事?
朱梓也想不明白,擦了擦脸上的汗,看着湿透了的手帕,心头火起:“我不想干了,咱们可是皇子啊,凭啥被一个侯爵指使着,就是魏国公来了,那也不会让咱们干这种粗鄙的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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